假如有天他回来 02
02
万事屋三人一时对这狗血的发展无言以对。
土方说，“从我们离开江户的第二天开始，事情就不对了。在路上我们遭到了一桥喜喜派的伏击，总悟也像往常一样带领一番队身先士卒。那时候我们都忙着应付敌袭，也没注意到别的，但在一切平息之后，总悟却不见了。”
他顿了顿，又吐出一口烟圈，仿佛在述说一个和自己全然无关的故事。
“我们分头开始找他，可是整夜一无所获。我感到了事情的蹊跷，正打算和近藤商量对策的时候，总悟却又奇迹般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仿佛他从来就没有消失过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失去了记忆。并不是所有的记忆，他还记得遇见近藤前和姐姐相依为命的日子，以至于我们告诉他三叶的离世后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不肯出来。”
说到那个名字的时候，他眼里闪过的东西让人看不真切，说不清那是悔恨，疼痛亦或眷恋。
“我们秘密地带他看了最好的医生，接受了全面的身体检查。结果却几近一无所获。似乎有人对他的脑部动了手脚，但是因为技术来自天外，地球上的医生根本无法确定。所以我们走投无路，只想到过来这里，希望你们能接受委托，为我们找到这件事的幕后推手，并且查明他的目的。”
他说着看向银时。后者装模做样地开始陷入了沉思。
然后银时说，“哦，这么说他连自己一心想暗杀你取而代之也忘了吗。那我觉得从动机推理的话，应该就是土方你做的呢。趁乱把觊觎自己位置的下属揍到失忆，不愧是被大家称为鬼之副长的存在啊。”
土方说，“我倒要把你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鬼。”
神乐说，“够了阿银，蛋黄酱可是要给我们付委托费的金主，你不要惹恼他了阿鲁。我觉得吉娃娃可能是被一个叫做九头O的组织盯上，洗脑改造成了杀人机器。既然他现在已经这么危险，我们不如趁他危害世界和平之前就先把他处理掉阿鲁。”
新八说，“该处理的是你的脑子吧。你这样随便用欧美圈的梗真的好吗。”
土方说，“我的锅。我就不该来。”说罢转身欲走，银时灵活地上前缠住他，骂骂咧咧地要他交出银行卡户头和密码。新八上前劝架，遭到无差别伤害后倒地不起。
神乐本能地想淌入这趟浑水，一回神却发现似乎这里没有她的对手。于是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有些发愣的冲田总悟。
这样的场景，即使是亲眼所见她也是不大相信的。
冲田就那样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地坐在沙发上，眼睛里仿佛有一些像玻璃剑一样脆落的东西。这种存在一旦粉碎的时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利器。倒不是说他看起来真的和表面一样人畜无害，神乐努力地捕捉那些曾经存在这具身体里的，鲜活又残酷的蛛丝马迹。冲田只是任由她看着，无奈地坐在那里而已。
对着自己他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
那些略带孩子气的张牙舞爪，半真半假的恶意调侃仿佛全被他完美地打包好，藏在了那张彬彬有礼的脸之下。
神乐觉得心有点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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